“不是……谦儿要对谁负责啊?负什么责?什么父亲不父亲?”钟离伯谦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心里最多的是担忧,若是子瑜知道这事,肯定转身就走,再也不理他了。可他实在不记得自己对不起过谁,他可从来没碰过任何女人。连手指头都几乎不碰,怎会……
“谦儿口口声声说要与为兄公平竞争,现在子瑜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便翻脸不认了?”钟离伯君面色冷了下去。
“哈?”钟离伯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兄长肯定是疯了。”
两个人清清白白,子瑜怎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是什么笑话?就算是种红豆,也要挖个小泥坑,将红豆撒进坑里,到了春天才会有红豆苗。
“钟离伯谦。”钟离伯君头一次严肃地喊他的名字,只因他满不在乎的态度。
“兄长,别闹了,就算要成为子瑜孩子的父亲,也不是现在啊!”钟离伯谦砸了咂嘴,不顾钟离伯君的反对,抬脚走出府外。
“谦儿,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钟离伯君无力地站在院中,看着钟离伯谦蹦蹦跳跳地跑远:“不知到你娶妻之时,会有多少孩子找上门认亲,可子瑜该怎么办?”
钟离伯谦蹦蹦跳跳跑到尉府,下人们见是他到来,也不阻拦。他便抬脚往揽云轩跑去,跑到揽云轩院外,身子一转,便跑进望云轩的院子。
“七……”丽儿瞧见他的身影,正要出声,被他止住。
“丽儿。”尉子瑜蹲在院中,双眼望着花缀枝头的红豆,手中拿着木瓢,从身旁的木桶中舀了些清水,浇在红豆根部。
“小姐。”
“替我拿剑过来,我要宰了闯入望云轩的贼人。”
“哎呀~”钟离伯谦跑到尉子瑜身边:“伯谦可不是什么贼人。”
“以后还鬼鬼祟祟么?”
“不了。”
“快看这些红豆,都开了花。等到春去,就熟透了。”尉子瑜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这是伯谦与子瑜一起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