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发薪的那天,我请兄弟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这就对了,我要回家一趟,我那过门不到三个月的媳妇都有怨言了”
望着还有很多话没说就离开的三人,段清也很无奈,这里不是家,而是白华门,人多眼杂,一旦身份暴露,所有的付出就将全无意义,他眯了眯眼,转身收拾三人睡过的床铺
“丁大力,帮我做饭去,你小子干活不错,其他人我用起来就没那么顺手,哎?你说你怎么什么都会呢?”
“俺在乡下没有爹娘,什么事都是俺一个人在做。”
“难怪呢,我说你说话别总是俺俺的,听着太别扭。”
“俺我知道了。孙哥。”
“这就对了,今天帮我杀头牛,再宰三只羊,过段时间炼丹长老要进深山采集黄精,你知道的,辟谷丹离不开,据说是宗主要闭关,咱们种植的黄精质地自然比不得野生的,所以炼丹长老必须要亲自去,带的人也不少,昨晚我给他老人家送餐的时候提起了你,长老已经答应了。”
“真的啊?”
“那还有假?孙哥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一眨眼,你来也快三个月了,天天被那些人欺负,孙哥我都看在眼里的,但在我这里不同,我不是欺负你,我是真的想帮你,要不是今天我那相好的临时找我有事,我怎么可能忍心让你一个人干那么多活,得了,话不多说了,等晒好的肉干,我给你留几条。”
“多谢孙哥。”
“咱们兄弟,没说的。”
“不过孙哥,俺我说话直了一些,你可别多想。”
“有事你就说,咱们兄弟,没关系的。”
“是这样的我最近常听偏房里的几个人说,你那相好的裤腰带松,大腿上那颗红痣倒是挺好看的孙哥你怎么了?我就是听他们说,我没有恶意”
“没关系,我知道了。”
孙哥气呼呼的走了,段清望着一头牛三只羊,摸了摸袖管里那珠从药房里顺出来的断肠草,开始琢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