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常理出牌。
“那好吧。”左剑放弃了这个话题，开口问道：“我倒是很好奇，当你一刀刺中我，我却没有流血，伤口也快速愈合，和你一起来的那人，见了很震惊，而你却一脸淡然，像是已经知道了一样，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是人。”秦方淡然道。
“……”
左剑。
他发现秦方不会聊天，也他么的没法聊天，该死的是，秦方说的还他么的没毛病。
严格来说，他们的确不算是人。
“好吧……”左剑想说什么，却突然说不下去了，看着秦方问道：“我们刚刚聊到哪里了？”
真的。
左剑被秦方气糊涂了。
“你们不是人。”秦方耸了耸肩。
“对，我们不是人……”左剑又说不下去了。
虽然他们的确不算是人了，但曾经为人，如今又活了过来，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他们还是希望，渴望把自己当成人的。
让自己承认自己不是人，乖乖的感觉，哪怕秦方说的事实。
左剑再一次确定，秦方不会聊天了。
太气人。
“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并不是你的仆人，你们也不是登山爱好者，更不是迷路了，而是你被他追杀吧，一路逃到这的吧？”左剑决定再次岔开话题。
“嗯。”
秦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