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无用的男人……”
“后来呢?”
“我不知妻子是否成了景尚的,就去观察景尚的公寓。从五月末到六月六日,我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坚持观察,但没有看到老婆的影子。不管怎么说,老婆是没了。”
沈博停了一下。
“就在这段时间里,你看到了护士和男人的影子?”
“是的。有一天晚上,护士汤惠来到景尚家,三小时后又回去了。我才知道,老婆并不在他那儿。我也曾在那家医院住过,认识汤惠。”
“男人呢?”
“那个男人,我看到过两次。都是在傍晚时分,像是在从隐蔽处窥视出入公寓的人,因为我也是怀有同样的目的的,所以,一眼便可看得出来。两次都是看到景尚回到住宅,那个男人便走了。这时我才知道,他也在盯着景尚。”
“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确实感到了什么,田春达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捏了起来。
“那人衣裳褴褛,像个流浪汉。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失业多时的工人,我不是在他身边看的,说不太清楚。中等个子,看上去,三十左右。”
“有什么明显特征?”
“特征……”沈博把视线投向远方,思考着,“看他的服装是个工人模样,所以,我认为他不可能像我一样被偷了老婆……”
“确切些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开始观察时是五月三十日,停止观察时是六月六日,是的,那是六日,也就是最后那个晚上,汤惠来的,没错。”
“就这些吗?”
也许沈博停止观察以后,那个工人模样的男人仍然持续监视景尚。
——工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