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田春达摇摇头,说,“正在追查。”
“不过,这伙旅客真的给我们添了很多麻烦。”白贺秀从容不迫地拉拢橄榄色睡袍的前襟,微微干咳几声说,“房子染上血迹,真的让人很不舒服,希望下次会发生在旅馆外。”
听到“下次”两个字,其他人骤然屏住了气息。
不管他说这句话有多少开玩笑的成分,让刘藤讶异的是,所谓“下次”难道是指凶手杀了两个人不够,还会杀更多人吗?
“电话还不通吗?”田春达问。
“凶手好像还不想让警察来,”白贺秀在浓眉间出现深深的皱纹,嘴角却还是带着沉稳的微笑,“今天早上,赖鸣发现放在楼梯门厅的电话坏掉了。你们去地下室时没看到吗?”
“真的吗?”
“嗯,听筒上的电话线被扯断,已经无法修复了。可能是凶手怕恢复通话,所以昨天晚上扯断的。”
“这个房子就只有一部电话吗?”
“我很讨厌电话,”白贺秀轻轻耸肩说,“可是,又不能完全不打电话或不接电话,所以装了一部。而这深山里手机信号很差,大风雪天气里就更差。”
每个人都是脸色苍白,表情僵硬,时而叹息。
“白贺秀先生。”田春达看着旅馆主人。
“什么事?”
“您有随处放东西的习惯吗?”
白贺秀狐疑地挑起眉梢,没有马上回答,那种反应好像是听不太懂那句话的意思。
“谁说的?”
“他啊。”
白贺秀沿着田春达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站在左墙壁边的莫永,“真是的。”白贺秀说,“也不必说成是我的习惯啊。”
“您使用拐杖吗?”田春达紧咬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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