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没有动静。
慕容皝大喜,猛一挥手:”上!“
”杀,杀!“
”城破了,城破了!“
慕容部战士也纷纷回过神,大喊着往门洞里冲。
“城破了,城破了!”
刹那间,城破的吼声回荡原野,连石虎的虎目中都有了掩饰不住的波动,伸手一举。
他的四万本部精锐,上马的上马,整队的整队,作好了冲锋的准备。
慕容皝作为领军大将,自然当仁不让,一夹马腹,跟着骑兵蜂涌而入。
进了城门,与他想象中的城池既类似,又有不同,城门的后面是一大片开阔地,这是所有城池的共同特征,一般沿着城墙,不会有什么建筑,主要是方便战时调兵,不远处分布着数十架投石机,乱哄哄的民夫在往里面跑,这让他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兴奋,甚至他都能想象出,那些民夫面孔上的恐惧,毕竟以骑兵斩杀民夫,不要太爽。
慕容家,从来就没有心慈手软的人。
但让他奇怪的是,挨着城门,尚有三台塞门刀车,他不明白为何不继续使用,只是也没多想。
慕容皝再放眼看去,约百来丈外,是一座雄伟的坞堡,堡下只有一条不到五丈的街道通向中心,堡壁最近处距离城墙约十来丈,顶上站满了人,手持弓弩,还间杂着类似于床一样的巨大弩机。
‘难怪!’
慕容皝想明白了,难怪不再用塞门刀车,城内这样的布置,分明是用来打巷战的,不过他也不怵,慕容部骑兵不比拓跋氏骑兵差,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除了羯赵的禁军,石虎的直属精锐,以及刘曜的禁卫,天下无人能挡。
区区弓弩,怕他什么?
慕容皝清楚,攻打布有重兵的坞堡毫无意义,郯城的民众、妇孺,理该在城池中心,只有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去,砍杀老弱妇孺,混入其中,令郯城守军投鼠忌器,石虎再率本部精兵冲入,如此,大势定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