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蔡豹老眼中惊疑之色一闪,把目光投了过去。
果然,问题出现了。
骡子虽不能生育,却分公母,所有骑着母骡子的东海军士卒纷纷从身侧取出了一个个的绢制口袋,使劲吹鼓,再把袋子扎紧,一手握住,另一手屈指成爪,凑着母骡子耳朵用力一拍!
“嘭!”
“嘭!”
有的袋子炸了开来,发出剧烈的爆炸声。
“咴咴~~”
“咴咴~~”
胯下的母骡子受了惊,纷纷放声叫唤,这一叫,场中的公马也咴咴乱叫,撒蹄跑来,甚至有的已经被别家捕获了,也奋力挣扎,挣不开的,就又踢又咬,凶悍异常。
“嘭!”
“嘭!”
原先没拍炸的布袋子陆续拍炸,母骡子们咴咴叫个不停,越来越多的公马跑了过来。
“这这……”
蔡豹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指着杨彦。
“哦~~候某明白了!”
候礼猛一拍大腿,失声叫道:“母骡虽为骡,却与马相近,叫声几难分辩,杨府君使人惊吓母骡,发出惊慌的叫声,而牡马发情可延至深秋,自然会吸得牡马前来,高,此计甚妙,确实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