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死法真是千奇百怪,居然还有打美容针死掉了的。
她讪讪的送走女鬼,然后拍了拍肥波的屁股,“去吧,蹲角落里去。剧情没来之前你都没有窝。”
肥波:……这个小龟儿子。
——
第二天傅眠一睁眼,就看见床边站了个高大的身影。黑黢黢的,要不是那脸帅得能发光了,她估计要被吓得尖叫一声。
她连忙坐起来,把被子裹紧了,勉强装作镇定的样子,
“…您还真来叫我啊?”
连斐不知道看了多久了,看着她萎靡不振的样子,只觉得可爱。
他声音放轻了,不复最开始的冷冰,温和得要命:“你今天要和黑白无常去熟悉一下工作范围。你忘了?”
她赶紧摇头,“没忘没忘!”
连斐勾唇,把手里的一套衣服放在她床上,修长的身形弯下来,指腹亲昵的碰了碰她的额头。
“黑白无常在外面等着你,你来大殿翻开生死簿,然后让他们带你去走流程。”
她点点头,脸红脖子粗的。
连斐不再骚扰她,很快就出去了。傅眠穿好一身“地府黑衣”出去找黑白无常,发现远处的奈何桥上,一个妙龄孟婆已经就位。
她跑到白无常旁边,小声的问,“这就是第二天早上了?按什么来辨别啊?”
白无常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回答她:“地府里有个八点零分死的鬼,他开始哇哇的哭的时候,就是上班时间了。”
“………”这么草率?“不过你们还有上班下班时间呢?我以为地府的鬼都是不需要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