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眠把院子门打开,招呼几个相识的人进去,放下药匣子,点点头,
“我是。媒人可有事?”
“嗨呀!我是媒人,来找你还能有什么事?!”那媒人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那镇上的黄二公子看上你了!瞧着你医术又好,急着要娶你呢!”
黄二公子是哪个崽?
傅眠装作平静,“我一介医女,未曾见过那个黄二公子,更别说嫁与他了。”
媒人高兴的笑声被按了暂停键,周围也安静下来。
媒人皱着眉,额角一个媒人痣喜庆得很。
“傅医女,那可是黄二公子!他们黄家是顶顶好的人家!嫁过去了,以后你就不用再为二两面三斤肉操心了!”
她隐晦的看了眼那个泥房子,照她这几十年的经验,闻一鼻子就知道这家人有没有肉吃。这医女家里,怕是好久都没尝过肉味了。
傅眠还是摇头,“媒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在青山村,为村民们医治个头疼脑热,对婚假之事不太在意,也实在不愿意将自己二两面三斤肉的事儿托付在一个未曾见过面的男人身上。”
她体弱,说话也是柔柔弱弱的,但是语气坚定,眼神清澈不见一点动摇。
周围村民闻言多有感激涕零的,围在她身边盯着媒人,
“眠丫头可是我们青山村的医女!二两面三斤肉就想娶走?”
“别说二两面三斤肉了,我们青山村每户人家凑一凑也是能把她养到老!”
“你那黄二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就像让人嫁过去,未免太草率了点!”
刚才那个脸上两斤粉的潘大婶也站出来,嗓门又大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