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冷笑，弹了弹手指。
“有这个可能。”
陶素丹瞳孔猛地一缩，呼吸越来越急促，无比震惊，不过随后，他就低头皱眉思索起来。
虽然见面以来，两人之间有些冲突，但也可以理解啊。
毕竟，凌凡年纪轻轻，却被自己称为大师。齐连在西漠这种险恶之地，难免心高气傲，看不起凌凡。
“凌大师，您怎么看出来的？”
凌凡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感觉。”
“什么？！感觉！这，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陶素丹愣住了，不由失声大吼，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竟然真的对凌凡说的话，有些相信！
凌凡只是摇了摇头。
草率么？
一点都不！
这种感觉，可是凌凡在两百年生死搏杀中培养出来的直觉！是凌凡在魔界见惯了尔虞我诈之后的人生经验！
“他到底是什么人，明天进了沙漠，就知道了。”凌凡嘴角轻轻勾起。
“明天。。。”
陶素丹眉头紧锁，喃喃自语。
……
离开宴会厅之后，齐连就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