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卫气的脸色铁青，没有想到这沈月姬多月不见，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之前在宫里听顾月音说起的时候，他还不信。
慕容芸动作优雅的饮了一口茶，脸上平静冷清，比起顾卫的愤怒来，她不知道淡定了多少。
“沈夫人好歹也是名门闺秀出身，就教出这样的女儿来？”
“这叫嫁夫随夫，我既嫁入了沈家，还谈什么闺秀不闺秀的？我女儿这个真性情，总比那些表面笑着，背地里心狠手辣算计的千金小姐好吧？”
沈秋闭上眼，哼哼了声：“况且我闺女说的也不错，慕容夫人凭什么要我管教自己的女儿？你自己的大女儿都被你自己管教的给弄死了，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不像你，闺女多，弄死大的，专宠小的。我这个闺女，只需要万千宠爱就行了。”
握在茶盏上的手紧了紧，慕容芸似笑非笑：“这么说来，沈夫人是怪我管不好自己的女儿了？”
“不不，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慕容夫人可千万不要对号入座，我的意思是，孩子生少的比较好，一男一女，刚刚好，正好手心手背，换着疼。要是生的多了，孩子多了不省事，这边惹事，那边乱跑，一不小心被人给打死揍死了，你说你这当娘的，白养活了这二十几年，突然之间，这还没留着养老送终呢，就没了，心疼不心疼？”
“砰——”
茶盏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沈秋识趣的赶紧闭上了嘴。
再看慕容芸那张冰冷绝美的脸庞，生起气来，就如动怒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