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贴着墙沾着,腿发软,心发虚,整个人都要瘫软下去。
拆白党,刚才那巡警说他遇到了拆白党,密斯叶,那看着高贵美丽的密斯叶是拆白党?
不!
陈维痛苦地大叫一声双手抱着脑袋,慢慢地滑下去,蹲在地上痛苦万分,忽然间他想起来,拆白党为什么要骗我?是……股份,我手中的股份!
陈维拿股份做抵押跟着叶二公子炒黄金的,那拆白党看中的一定是自己的股份。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去哪里找人?去哪拿回自己的股份?去警察局报案吗?
陈维茫然地走出写字楼,神情木然像是失去了魂魄。
不过一天的功夫,昨天还拉着密斯叶的手逛百货公司,奚落候洁儿,看着她和梁新涛反目成仇,自己躲在楼上得意极了。谁能想到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爱情事业还有毒害了亲生母亲才拿到手的股份都成了镜花水月一场空!这到底是为什么?
对面楼上,贴着玻璃窗有一个红色的影子晃动。
叶限静静地看着这年轻人失魂落魄地走出来,轻轻叹息一声:“哎,好可怜啊。”语气却丝毫不见内疚。
“是不是太无情?”召南也走过来,陈维已经走不动了,蹲在墙角,双手抱着头,看起来很不好。
“我一直劝说他不要做投机生意,是他自己贪心,背着我拿股份做抵押。”叶限转过身,背靠着窗户,她一身正红色锦缎旗袍,背朝阳光站着,艳光夺人。
召南错开眼神,盯着一边说:“我……总觉得牵扯到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你可知道候洁儿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我说不惜伤害他人的话价格可以压低点,三十万元,她同意了。她从你那拿到了五十万,后来拿出三十万给我,还有二十万可是自己私吞了,我是从不做赔本买卖,我多给的这二十万就是为了买自己心安。所以现在我心安,你还有什么不安的?”
叶限看召南有点神情恍惚,走到他面前,伸手抬他下巴:“莫不是,你真对那侯洁儿动了心?哎呀,想不到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三十岁的少妇,那里功夫定是很好吧。”
召南别过脸去:“别闹了,我们得准备一下去收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