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错了,都是她,都是包太太的主意叫我冒充那个雪什么先生。”
那人倒在地上,不住磕头哀求。
召南冷笑:“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包太太,有人提醒过你,小心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死,可是你不听啊。”
包太太恍惚觉得这话熟悉,仔细一想冒了一身冷汗,这不正是元清对自己说的话,当时房内只有他们二人,怎么这人……怕是他诈唬人呢吧?
“包太太,好了,出来吧,你是想考验我这刀子切手指快不快吗?”
召南掏出匕首,在包太太手上划了一下。
这匕首锋利之极,轻轻略过,包太太手背上马上显出一道血痕,包太太吓得瘫倒在地被召南拽了出来,一把掼在地上,接着刀尖顶着她鼻尖问:“说吧,雪清是怎么死的,那些微缩的人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包太太一个劲摇头,召南冷笑一下,刀子顺着她鼻尖,竟然削下块皮去,鲜血一下子冒出来。
包太太发出一阵嚎叫,双手捂着鼻子:“你们是土匪啊,土匪。”
元绶跟着叶限绕过树林,看到这一幕眉头微皱叹息道:“何苦对一介女流用这般手段,太不够……”
“不够慈悲,不够爷们还是不够怜香惜玉啊。”
叶限横他一眼,眼波中却有情意流动,元绶含笑不语。
“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世家公子什么的,就是处处想着落个好名声,我若是你早早将这女人拿住,几番大刑下来什么都说了。何必在在道观里窝窝囊囊地调查。这么久,你能查出个什么?”
“怎可轻易对一个妇人用刑?”元绶不住摇头。
“有的人第一次见面就要将我赶出去呢。”叶限冷笑。
叶限不再理他,径直走过去道:“包太太,你就别死撑了,你以为元清有道观做倚靠,却不知道道观已经打算将他扔出来做替罪羊了。不信你看那是谁?”
包太太顺着她手指看过去,一个穿着长衫丰神俊朗的年轻人正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