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直接的推翻了周太医的所有见解,周太医不怒,反而急道:“那你配的那个葡萄……酸……酸什么……”
“葡萄糖酸钙。”
“对,葡萄糖酸钙又是什么原理可以治疗殿下的手伤呢?”
离盏低头踌躇了一番,再抬头朝着顾越泽深深寄了一眼。
这一眼,神『色』极其复杂,但顾越泽竟能看懂她意思。
她装作欲语还休的样子,支吾着道:“这个……这个小人同殿下早前就解释过。妙方得来已是不易,其间原理还未尽数掌握,但用此『药』确实是能对上殿下的症状。我虽不知原理,但可保证配方无错,倘若殿下照方使用还是不能保住双手,离盏愿意将项上人头奉上!”
回答并不是尽善尽美,但最后一句话却给顾越泽吃了颗定心丸。
有什么保证,能比自己的生命来得更让人信服呢?
顾越泽敷着周太医的止溃消炎的『药』,手指疼痛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他看着离盏的定然自若的表情,对离盏所配的『药』水又生出跃跃欲试之心。
他朝周太医道:“本宫先前同大人你说过,用了离盏的『药』,疼痛确有减轻。”
周太医点头思忖。
太子这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看要不要继续用此『药』。
但离盏并未把原理尽数阐明,所以他不敢断定此『药』是否稳妥。
不过,离盏没当着众人的面解释,却私下里跟太子解释过,只是太子不说,他也不好多问。
既然太子在征求意见的时候,也没多提此事,可见对离盏私下里做出的解释,已经有了自己的决断。
周太医朝太子揖手道:“殿下若真觉得效用不错,试一试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