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史蒂夫现在是总统，那么，就由官方出面。”
“让超级英雄，不再是什么个人兴趣爱好，而是一份真正的工作和职业。”
“跟史蒂夫当总统一样，同样把其他人也纳入到体系之中？”托尼说道。
白夜点点头。
“很难。”托尼直言不讳。
“以前是很难，现在的总统是史蒂夫，至少减少了很大的一部分在信任度上的阻碍。”白夜说道，“可以先行在纽约成立一个试点，尝试一下，再慢慢推广。”
“那这个部门的职责，还有权利范围什么的……”托尼说道。
“哎呀，其实就是警局啊。”白夜说道，“日常巡逻维护治安，接到报警就出警，就是各种街头英雄平时干的活。”
“总感觉，有些怪怪的。”托尼说道。
有一种梦想被拉进现实的古怪感觉。
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超级英雄，硬生生变成了现实主义画风。
“我去跟史蒂夫商量一下。”托尼说道。
“相信我，能行的。”白夜信誓旦旦。
超级英雄也是要吃饭的，靠爱发电终究不是长久之道。
虽然说“兴趣”变成“工作”其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但是好歹，自己有兴趣，还能赚钱的工作比完全没有兴趣的工作要好多了。
这一商量，又是好几天的时间。
难怪当初史蒂夫嫌弃法案，就这破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