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有BOSS的逼格。
翌日，白夜起床、洗漱、吃早饭，然后进入到小黑屋。
资料上林凡的两位异国女友已经在此。
看上去很惊恐，很疲惫，演技还是不错的。
一个晚上的时间，对于D来说，查出一些有用的资料绰绰有余。
“间谍啊。”
白夜无视了两人的表情，翻看着D准备好的资料。
这两个，是樱岛和寒冥的间谍，就跟当初琼斯博士有些类似。
不过她们被安插到林凡身边，跟白夜一点关系都没有。
两人的目标也不是白夜或者夜幕集团，而是林凡本人——或者说，《华夏基础武学》。
华夏基础武学毕竟是在推广，自然不可能完全封锁消息。
感兴趣的组织、国家、势力从来不在少数。
而白夜那掌握核心科技的夜幕集团也是如此。
两位间谍在互相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知道林凡意外跟白天明发生冲突后，做出了相同的选择——怂恿林凡去探一探夜幕集团。
白夜、锦城集团、夜幕集团之间的关系，也只是对大部分普通人来说不清楚罢了。
作为一个商人，白夜的所谓“低调”只是兴趣来了玩一玩。
要知道，当初他可是当着一群政要的面推销自己的善良之枪。
知道一些情况的间谍怂恿了林凡去夜探“无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