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被白夜给嫌弃了，内心顿时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哦。”白夜点点头，“那就交易呗。”
“不知道白先生选择哪一种方案？”悲催的姜飞鹰示意身后的秘书拿出了几份方案放在了白夜面前。
这次的生意，但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舒适柔软的位子，泡好的清香茶水，各种商业互吹，这些统统都没有！
姜飞鹰甚至连可以坐下的位子都没有。
好在白夜没有重新坐下去，给了姜飞鹰一点慰藉，干脆大家都站着吧，那就谈得快一点。
姜飞鹰已经后悔自己亲自前来了，把事情交给手下不好吗？
他们才是真正专业的。
“就这三份方案吗？”白夜很快就看完了给出来的方案。
其实三种方案都差不多，不过是年限和收费方式的不同，分别是一年内的短期、三到五年的中期合同和长达十年的长期合同。
“标准的就三种，当然，白先生有什么合适的方案可以提出来。”姜飞鹰说道。
“有没有不付钱的那种？”白夜有些期待地看着姜飞鹰。
“……”如果不是还在交易阶段，白夜又是张忠介绍的，姜飞鹰几乎都要拔枪了。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用其他东西代替，保证你们满意。”白夜说道。
“难道是……”姜飞鹰眼睛一亮，对于夜幕科技的那什么善良之枪，他也是略有耳闻。
白夜笑了起来：“我说过，会让你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