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遥点点头:“都听娘的。”安抚了宗氏,他才吩咐令人紧闭府门,三日内谁来都不得开门迎客。
“山阳县主府封了?”陈家大老爷瞪大了眼,“看了昭和郡王这次,凶多吉少啊。”
“去,派人给维世子补一份礼,就说是前几日维世子受伤时的探望。还有小公爷,这次江家的事我们陈家也很气愤,明日必要参秦绍跋扈。”
“父亲,宫里还没有消息传来,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草率了?”陈时阻拦。
“时儿,上次你抓住昭和郡王的手腕哪儿去了?”大老爷责问,“而且郡王倒了对你更加有力,”陈时眼光一亮,就听大老爷道:“维世子与赵家无冤无仇,你就可以去庄户接夫人回府了。”
陈时目露犹豫,“不!父亲,郡王虽然擅使手段,但为人还算磊落,这长安城储位之争波澜诡谲,母亲如今没了母家护持,在庄户养着才是福气。”
“你!”陈大老爷拂袖:“你不去,有人愿意去!”
陈时梗着脖子告退,陈家孙子辈有的是人等着踩他一脚,甚至不少人觉得他是中了昭和郡王的邪,才会如此糊涂。
冷落许久的维世子府又一遭热闹起来。
秦维起初不愿接纳这些墙头草的礼物,“秦绍帮我拔除江家,为亦萱报仇,我如此落井下石岂是君子所为。”
孔先生:“世子谬矣,您是指认江家的‘主谋’,若不振作起来,要是让江弋或是大公主掌权,整个瑞王府都要蒙难!”
秦维攥了攥拳头:“好,替本世子谢过众位。”
……
宫内,秦绍不知道外面正在重新洗牌,皇帝却有所耳闻。
“让他吃吃亏也好。”皇帝摆手示意宫中严禁议论昭和郡王之事,还道今日罢朝,延缓草拟过继文书之事。
立太子一事,更是玄而又玄。
如此态度,令外朝更加急着寻找新的庇护,除却一些中立的,江家与大公主府和世子秦维都是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