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和绍哥……郡王一起被绑,当时也听到李兆信说他被幕后真凶算计,这个人总不会是他的阶下囚吧。”秦综也道,他隐隐也听明白一些来龙去脉。
“怎么不能?”江弋冷笑:“李兆信区区一个小国质子,若非当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凭什么得到郡王多番看中?”
这倒是个理由,不过……
“若非真像市井传言那样,是二人有断袖分桃之好?”江弋冷声。
“放肆!”
皇帝拍案而起,他断不允许自己的继承人和男人厮混在一起。
“简直可笑,”秦绍满面不屑。
朴泽更是瞪大了眼急急辩解:“胡说!我家世子和郡王清清白白,到底是谁在背后恶意中伤!”
“那又是谁在恶意中伤我亡父?!”江弋举起手中地契道:“这地契上的心腹今晨便服毒殉主,如今看来,分明是被你们灭了口!”
死了?
秦绍蹙眉,江家父子可真是好手段。
索性来个统统死无对证。
“小公爷的意思是,地契是伪造的?”容宿开口。
“难不成是你在大公主府偷的?”江弋反将一军。
容宿微微一笑:“自然不是偷的,而是一位证人交给我的。”他抱拳一礼,皇帝抬抬手,有內侍出门传召。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任艺璇出现在大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