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揉了揉还在疼的肩,灰溜溜地回了府。
次日天光大亮,秦绍早早收拾好去给裕王请安,不过裕王不肯见他,还是玉成先生代为转达:“王爷说郡王如今自立门户,他已当不起您的请安了。”
秦绍苦笑:“先生救我。”
玉成先生摇摇头:“世子请恕老夫多嘴,您在长安风光无二当然是好,可这婚姻大事,怎敢擅自做主。”
秦绍低头应是:“实在是事出紧急,您也该听说山阳县主的情况,当日我若不为她出头,只怕她们母女二人此刻都没了性命。”
玉成先生点点头:“世子谋略过人,只是王爷这边……”
“还请先生多多美言,”秦绍拱手施礼,她早就料到父王会是最大的槛,也没指望父王能这么快就释怀,同意她一个女儿身逐鹿群雄,她只希望不要父女成仇便好。
“应该的,应该的。”玉成先生笑得十分满意。
秦绍是他看着长大的,如今这般能耐,他当然开心,只是话说到此处秦绍却还没告辞,“世子还有什么事吗?”
“先生慧眼,”秦绍附耳上前:“我需要一剂食之令人短期内发疯入魔,但不要伤及身体事后还可以恢复神智的药,先生可有?”
玉成蹙眉:“此药恐有损德行,君子不可为之。”
“君子小人在念不在药,还请先生放心,我不会胡乱用药。”秦绍道。
“是,我回去为郡王配置一副。”玉成此时改了对秦绍的称呼,世子是裕王的儿子,郡王,却是对秦绍本人的效忠。
“有劳先生。”秦绍拱手道谢。
秦绍离开,玉成先生回到屋内向裕王禀报了此事。
“哎,她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这些手段。”裕王不知这样的秦绍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