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修炼空间的力量、掌控空间的力量，首先得明白什么是空间。”
“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
龙空娅开始讲了起来。
“有两种说法。”
“第一种，空间，即是所有事物的位置统称，比如这张桌子，从这里搬到了那里，那么，空间就发生了改变；又比如尘师弟，你走到我这里来，空间也发生了改变。”
龙空明月嘀咕道，“走到我这里来，也是一样。”
龙青尘瞪了她一眼，“别打岔。”
龙空明月憋着嘴，不敢再多说了。
龙空娅轻笑，略微有点得意的意味，继续讲起来。
“第二种的说法，先有空间的存在，才有所有事物，也就是说，将空间看成一个容器，有了这个容器，所有事物才能装进来。”
她继续讲道，“而，我们这些修炼空间的修炼者，更喜欢将两种说法综合起来考虑，空间即是所有事物的位置统称、也是所有事物的载体。”......
她旁征博引，讲的很生动，从傍晚一直讲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停下。
龙青尘一直认真倾听，遇到不懂的地方，就会问她，她就会更加详细地解答。
“天亮了，要去听娜三龙帝讲道了。”
龙青尘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向龙空明月问道，“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