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来时一样,静悄悄的,几乎没留下什么踪迹。
司马濯看着玄空的背影,虎目之中有闪过沉思。
若非志远和尚在这寨中从未有离开的机会,他还以为这人被调包了。
莫名的,司马濯脑海里再次闪过玄空的背影。
纤白、清韧,一如深冬柏树最高枝头的一从白雪。
——
深夜,司马濯入睡之后再次梦到了一个人。
这一个梦境他从出生开始做到了现在的二十八岁,整整二十八年,他依旧看不清对方的脸,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一身月白色的袍子繁复而华丽,上面每一寸都勾勒着莲花暗纹。那人背后似乎氤氲着袅袅的白雾,仿佛只肖一瞬便会自凡尘而去,再不可追。
司马濯伸手想要抓住那人的衣袖,却不出意料的再次滑落,接着他就从梦中悠悠转醒。
下意识的想要把那块雪云丝软巾放在手中感受,毕竟这是他见过的,与梦中那人的衣服最相像的东西。
然而下一秒司马濯深处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他的表情也变得木然。
差点忘了,他已经把那软巾给那个和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司马濯:呦呵,这里有个性冷淡快来围观!
玄空:闭嘴吧老处男!
啊啊啊啊啊啊!!一整夜没发出去!一早醒来才发现,这是个啥操作!
以为被网审……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