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伏念可没有后世那般成熟。
这一刻的他,正一脸兴奋的向一位儒雅男子叙述道:
“子房,你是不知道,那日我遇到的人,不只是气度乃我生平见所未见。
更重要的是,我成功的在他身上,验证了先致歉在点明,至此不恶于人的道理。
子房你说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去游学了?”
此话滔滔不绝,听得一旁颜路抚琴而断。
而直面此话的张良是淡然一笑,回道:“子房相信,以师兄的学识,定可以得到老师游学批准的。”
伏念所坚持的理念往日也不是没有实现过,但那些都是些平民子弟。
如伏念所说,那般气度之人接受了这说法,倒也确实值得高兴,这说明伏念已经在士族方面开了个头。
不过说了这么多,张良可还不知道那人是谁。
见伏念兴奋,也是微笑道:“能被师兄说成生平罕见,那确实是大人物了,就是不知师兄所言那人是谁?”
说道这点上,就是兴奋的伏念也有些丧气,叹道:“那人名叫李贤,为兄没有听说过,但那气度确实不凡。
可惜,为兄邀请过,甚至都搬出了孔师,但观他神态,可能不喜欢儒家学说吧。”
伏念说完,注意到张良的神色复杂,不由疑惑道:“子房难不成你认识那位李公子不成?”
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张良不由感叹。
回道:“不瞒师兄,子房来这桑海,便与那李公子有关。”
当年的约定,张良可没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