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消耗能量时，有什么感觉吗？”
詹岚撑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就像把水从杯子中倒出来，有一种流失感。”
“你呢？”萧宏律看向我。
“同样。”
“那种感觉，能再具体一点吗？比如平常，或者使用时，感觉哪里很胀，或者一热一冷之类。就像现实中有人说气功练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感到一股暖流在经脉中行走。”
“嗯……”詹岚闭上眼，歪着头像是在感觉什么。片刻后，她睁眼答道：“我感觉那股能量有些冰凉。”
“你呢？”
“暖的……”被萧宏律提醒，我才明白为什么黑经会燃烧起来。
萧宏律点点头，又看向郑吒：“你的血族能量呢？”
郑吒搓着下巴，缓缓道：“平常就在脑中安静地呆着，也感觉不到什么温度，可能偏冷吧。不过用红炎时又会滚烫起来。”
“那入手亡灵黑经时，是什么感觉？”
“凉的。”郑吒立马回答道。
“这就对了。”萧宏律打了个响指：“先不说血族能量，假设詹岚和易常明使用的能量都是精神力。那么，即使是精神力，也会因为某种原因，比如强化血统后，被赋予了某种特性，而使两者有所区别，甚至性质上完全不同。”
他拔下两根头发，把其中一根折叠：“就像两把看起来相同的钥匙，只要钥匙上某个关键部位不同，能打开的锁也不同一般。”
“这就是为什么，主神说精神力可行，但易常明却无法使用。我认为易常明的血统已经把钥匙的关键部位改变了。”
“而你的血族能量，与詹岚的精神力性质类似。”萧宏律看向郑吒：“这样一来，凉的开凉的，暖的开暖的。你和詹岚的‘钥匙’，应该都能开亡灵黑经，但易常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