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我只留下他。”
第一阁的中年男子咬了咬牙，道:“你真想与第一阁作对？甚至与龙空盟作对？”
叶凡冷眼盯着这两人，只说了一句话:“十个呼吸后，你们还没有走，就死吧。”
“你……”
“还剩八个呼吸！”
两个莲台境的修行者就这样被叶凡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
“还剩五个呼吸！”
中年男子听到叶凡的倒数后，看了一眼依旧不说话的卫展翔，跪了下来:“少爷，属下无能！”
随后，中年男子一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没等叶凡的意念爆发，他已经赴了黄泉。
这是叶凡没有想到的，也是所有人没有想到的。
紧接着，第二个人也没有逃，学着第一人，也自尽了。
这是一种节气，属于忠义之人的节气。
叶凡一叹，或许这就是某些人在面临绝境时做出的选择吧。
死亡，其实是解脱，而非绝望。
卫展翔长吸一口气，终于说话了，他的语气冷得惊人，完全不是叶凡最初见到的小厮模样。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你的面貌我会永远记住，如果你今天没有杀了我，以后我会让你体验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叶凡冷哼一声，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早就体验过了，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去体会那种滋味了，所以，卫展翔的威胁对叶凡没有起到丝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