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人顺序走下来,每下来一个就被按倒在地面上制服,简双生也跟下车,主动趴在地上。
被感染的那人没有下来,他仍然躲在车内。守卫上去抓他,他疯狂地挥舞手臂,崩溃地叫道:“别碰我,我没被感染!我不想死!”
守卫试图强行把他拽下车,却被他打中了肩膀,差点抓伤守卫。守卫后退两步,远离那人。
他全然失去了理智,声嘶力竭地吼叫:“我没事儿!我很正常!”
“嘭——”枪声响起,越野车窗溅上血迹,车内的人被一枪爆头。
其他平民倒吸一口冷气,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把其他人隔离检查。”那名守卫枪口还冒着热气,对尸体看也不看,转头指挥属下,“车内彻底消毒。”
士兵们对这个景象习以为常,粗暴地把平民们拉起来,扯到旁边的隔离区,一个一个关进单间。没有人敢反抗,全被士兵不讲人权的态度吓傻了,他们瑟瑟发抖,兔死狐悲之感充斥着隔离区。
简双生被检查了全身,确定身上无伤口后也没有被放出去,蹲在隔离间里无所事事。
“这个、这个和那边那个。”天色渐晚,一个人走进隔离区,大声说道,“先把这三个人带走。”
有人打开了简双生隔离室的门,示意他出来。门外站着一名穿着白衣的研究员,简双生觉得有点眼熟,与昨天晚上在那栋实验大楼里见到的人穿着一样。
“这三个人都是独自进来的,均没有登记。”隔离区负责人低声跟那名研究员讲道,“其他人都有同伴。”
“嗯。”研究员在本子上登记了几笔,“行,那就先三个。”
简双生和一起出来的两个人站在一起,等待安排,除了炮灰依稀能猜到怎么回事儿意外,其他俩人都一脸担忧加茫然无措。
隔离区的士兵突然举起枪托,狠狠砸向他们三个人的脖颈,又快又准,俩个平民直接昏迷倒地。
简双生也被砸了下,略有些疼痛,但仅仅弯了下腰,并没有晕倒。他回头看着砸他的士兵,无辜地眨眼。
士兵有点尴尬,举枪又砸了一下。
炮灰还是没什么感觉,他瞄了眼地上躺着的俩人,捂着胸口,夸张地倒地,闭上眼装作也被砸晕了。
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