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幸福地打了个滚,觉得自己能在这张床上躺到生锈。
“我妈说当初害怕我醒来瘫痪了,所以给我换的床。”阎泉汗颜,面露羞愧地说,“你喜欢就好。”
简双生在床上乱翻,碰到一个抽屉把手,随手拉开。
满满一抽屉稀奇古怪的东西,各种一眼都看不出具体是做什么的玩具,上面还摆了一副手铐。
“这也是你妈准备的?”他默默地把抽屉又关上了。没事儿瞎好奇什么劲,把这双破手剁了算了。
“阿不,这是我买的。”阎泉兴奋地说,扑上床抱住简双生,“你想一起玩吗?”
简双生面无表情把他踹了下去,“滚!”
他白天顶着变态无时无刻的骚扰,去医院陪床。
阎泉给妹妹请了个护工,简双生也只剩下陪妹妹聊天这一项功能了。
他晚上继续顶着变态无时无刻的骚扰,想看会儿小说以便增加业务水平,紧跟行业潮流,生生被阎泉换成了本小黄/书,非让他念给他听。
如此过了一个礼拜,简双生终于忍无可忍,问道:“你就没点正事做吗?”
“我正在干正事啊!”阎泉头枕在简双生大腿上,手不老实的来回抚摸。
“我是说工作,你不用上班的吗?”简双生把手里的书拍到了他脑袋上。
这几天阎泉越来越得寸进尺,再这样下去他早晚有一天得城门失守,彻底被温水煮熟了,沦陷进去。
不能任这变态为所欲为了,简双生决定要反击一下,作为自己最后的抗争。
至于什么结果,就顺其自然吧。
阎泉把脑袋上的书扔到一旁,回答道:“我还在修养期,康复训练还没做完呢!”
简双生:“你什么时候做康复训练了,我怎么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