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在水渊回来的时候冷眼相对,仿佛他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低等野兽,不值得他多分一个眼神。
水渊表情高深莫测,然后转身离开,出去拿了样东西回来。
“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是吗?”
狐狸把炮灰从被子里揪出来,面对面搂进怀里,尾巴在他赤/裸的后背扫过。
简双生演戏演到底,倔强的没有说话。
“真的忘了啊!”水渊轻声叹息,“还好我找了个办法,让你以后永远都忘不了我。”
他手上抓着一个仪器,一个小方盒,外壳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
简双生看不懂,本能地感觉威胁,往后躲了躲。水渊没有制止他的行为,他从狐狸怀里成功的逃了出去,顿时觉得更不妙了。
水渊没有抓他,只能说明后续有更可怕的事情。他逃下床,扑到卧室门前。
门被锁上了,他出不去。
水渊没有注意他,专心致志地拆开盒子。盒子被打开,摊开摆在床上。盒子里面有不同的颜色,看起来像是染料,在小格子里流淌。中间摆了一排粗细不一的针。
狐狸拿起一根针,针尖反射着微光,霎是渗人。他看了一眼,又嫌弃地扔回了盒子里。
简双生躲得远远的,站在距离水渊最远的窗户前。整个房间本就不大,再远也不过是一臂的距离,毫无安全感。
“你冷静,你冷静。”他双手前伸挡在胸前,“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水渊扭开红色的颜料盒,一股浓郁的香甜弥漫开来,“现在想起我来了?”
简双生慌忙摇头,求生欲强烈,“没,一直就没忘。”
“又在骗我。”狐狸轻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