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去了一个星期,期间清歌跟他联系过三次,知道那位老中医知道家中有人找他去看病,于是中途改了行程,带着老妻去了其他地方,明显是在躲着靳修溟。
清歌疑惑,“为什么要躲着你?”
靳修溟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眸色沉沉,“十八年前,他给二哥看过病,我想应该是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会从京都离开,甚至举家迁往这么偏僻的地方,隐姓埋名。”
“这就是你一定要找到他的原因?”
“嗯,他的医术确实很好,这些年我给二哥找了不少的医生,中西医都有,但没多大的用处,他算是唯一的希望吧,所以我必须找到他,现在他改了行程,我恐怕也要走一趟,本来想十月前回来的,怕是来不及了。”
“没关系,二哥的事情比较重要,要不,我让冷一飞过去帮你?”
靳修溟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不用,他留在你的身边我比较放心,对了,叔叔的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医生说恢复地很好。大概是回到家里了,所以最近的心情也很不错。”
靳修溟又仔细问了清歌最近发生的事情,知道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在听到张庾铭杀了朱斌之后逃走了,皱了眉。
“你最近出门小心一点,我怕张庾铭狗急跳墙。”
清歌唇角微勾,“就怕他不来。”
张庾铭现在就是丧家之犬,要是来了刚好将他绳之以法。
“总之,一切小心。”靳修溟不放心地叮嘱。
“嗯,我知道,倒是你,注意安全。”
两人又说了几句,清歌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日期,明天就是十月一号了,也是陈可佳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