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岳没有解释的意思,研究地图研究得十分认真,甚至还用在上面勾勾画画。
葛少宁看了一会儿,也没明白他的打算,拿了衣服进了卫生间。
**
第二天一早,清歌与靳修溟还没起床,就接到了冷一飞的电话,说王熊自杀了,不过被抢救回来了。
靳修溟脸上没什么表情,清歌靠得近,自然听到了电话内容,眼底闪过一道冷光,二话不说坐了起来。两人洗漱完换好衣服就赶去了医院。
王熊已经醒来了,见到清歌,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当做没有看到她。
清歌笑了笑,“听说你很想死?可惜了,被人发现得早了一点,没有死成。”
王熊沉默。
“你不是想知道贺曼的下落吗?人还没救出去,你就想死了,还是你觉得只要你不说,我就不敢杀贺曼?”
王熊神情微僵,清歌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扯了扯嘴角,“确实,现在只有你和贺曼知道我父亲的下落,你们要是死了,我恐怕也找不到我父亲,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贺曼不肯说,你一定会说的。”
“你死心吧,我不会说的。”王熊恶狠狠地说道。
“那可未必。”清歌从包里拿出平板,放在王熊的面前,“来看看你的主子。”
平板上的画面正是贺曼,是她被折磨的画面,看的王熊目眦欲裂。
清歌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欣赏着王熊扭曲的脸,“你可以继续不说,反正我有的是耐心,只要你一天不说,贺曼就一天都要受这样的折磨。对了,你尝过断骨之痛吗?贺曼现在尝试的就是这个,我每天都会让人去将她一只手或者一只脚的骨头打断,然后又接上,第二天再去让人打断,如此反复,还有,每天都会让人去给她注射一支D品……”
“够了,不要说了,你给我闭嘴。”王熊吼道,要不是手被拷在床沿上,只怕是要扑过来生撕了清歌。
清歌嘴角微扬,“这样就受不了了?贺曼才被关了多久,我爸爸和我姐姐又被你们带走了多久,当初你们不就是这样折磨我爸的吗?还有我姐姐,你们竟然敢拿她做实验,你们当初敢这么做,难道就没想过我有一天会报复?”
王熊死死瞪着她,眼角都红了,“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杀了你。”只要瞒着贺曼杀了她,事后贺曼即便是知道了,也不过就是责备几句而已,不至于留下这么大的祸患。
“是啊,千金难买早知道,我若是早知道会有这样一天,当初在游轮劫持案的时候,我就会将计就计,让贺曼死在那里。”清歌慢悠悠地说道,语气充满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