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铎莫名地跟了句, “我也开得少。”
步欢压住上扬的嘴角,但喉咙里还是漏出了可疑的声音。
程锦,“……”算了,他放弃了。啃鸡腿吧。
唐释笑道:“关心什么车……别人说你吝啬无情、狡诈冷血你倒是不介意?”
程锦看了他一眼,“听过一个笑话吗?——有人问一个农民如果他有一百万他能不能捐出去,农民说捐。那人又问农民如果他有一头牛他捐不捐,农民说不捐。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他真的有头牛。”
“哦,你想说你真的有辆车?”唐释类推了一下。
“……是我真的会开车。”
唐释哈哈大笑,“那行,你好好练车吧。”
“你这样会被打的。”
“等你伤好了再说话会更有说服力。”唐释借用了杨思觅的话。
杨思觅转头看唐释,“这话不是谁都能说。”
“好,不说。”唐释一点也不介意被下面子,他的危机感可强了,一向只和开得起玩笑的人开玩笑。
“不说笑了。”程锦道,“你听说了那些案子的事吗?”
“你是说那些妓.女被杀的案子?”唐释自然是听说了。
程锦点头。
唐释很上道,“我认识一些做那行的老板,介绍给你认识?”
嗯,这就是程锦想要的,“多谢了。郁金香你知道吗?”
茅小燕和李爱红在这个地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