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头两节没课。”我继续寒暄着。
“昨天去兰山玩得怎么样?”
“好的。”我违心的说,同时感觉到心里一阵的绞痛。我昨晚上已经发誓这辈子永远都不再去那个地方了。我给律菲冲了一杯手冲咖啡,让她坐在沙发上:“律菲,有件小事,我想问问你。”
“说吧。”律菲漫不经心的回答。
我在心里小心翼翼的掂量着如何措辞才不会引起她的怀疑:“有个小事,麻烦你帮忙回忆一下,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什么事?”
“上个礼拜四,我家里来了好多人,你还记得这事吧?”
“记得啊,他们不是庆祝你评选上教授来的吗?”
“对!就是那天,你还能回忆起来,那天在我回家之前,他们中有谁单独去卧室呆过吗?”我问出了我想要知道的问题。
“单独去你卧室?”律菲对我的问题非常的诧异。
“对!你帮我好好想想!”
“怎么了?丢东西了?”律菲继续问我。
“没有,有点小事,我以后再给你解释,这事关系到另一件很重要的是,你能想起来吗?”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单独…进过卧室?”律菲重复着这个问题。
“有吗?”我目光迫切的追问。
“哎…你这么意识,好像有一段时间还真少了一个人。”律菲似乎是在努力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