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也要被打,不说也要被打,还不如不说!”
花小宓挑眉,踢了踢他的胳膊,竖起大拇指,“够硬气,既如此那我便成全你。再给我打!”
说着,拿着火柴人傀儡又要动手,男人赶紧求饶,“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男人提袖子擦擦眼泪,吸吸鼻涕,开始讲述:“不知是百年还是千年前,我和我娘子……”
花小宓抬脚将他踢倒:“说重点!”她可没空听那什么儿女情长。
“我娘子想看月亮而我娘子在你手上。”
确实够言简意赅。
花小宓有些懵,摸了摸细长眉毛。咦,月亮?
她一把扯起男人,不顾他的挣扎喊叫,掰正他的脸,仔细辨别。
这眼睛,这鼻子……完全是跟她之前在水潭另一面看到的,和娘子生离死别的男人!
果然是这样,她拿起油灯上下打量着。
男人,女人,火,油灯,月亮,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她看向脖子上挂着的月华珠,上面的绳子早已经被火烧没了,但因为珠子里有她的神识,所以一直未离体。
“喂,你说的月亮可是指这个?那你娘子呢?该不会变成这颗火种了吧?”
花小宓指了指月华珠,又指了指油灯上的火种问道。
男人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娘子好久没见过月亮了,你的这颗珠子吸引了她,所以才没有烧死你。
不过我娘子不是火,她是灯芯,怎么样,她漂亮吧?”
说起他娘子,男人满满的骄傲。
花小宓抽抽嘴角,一颗栗子又能看出什么美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