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道友,你可知这是什么酒?”
络腮胡子大汉摇摇头。
“黄酒。”
当日在一隅界,战灾横乱,粮食少有,偶见几厘瓜地,她用一锅肉换了几个红薯。
搅烂成泥,放于火上蒸煮,凝成酒浆,放置几日,自可看到一层清澈酒汁浮于浆上。
将酒浆挤压去渣,过滤浮沫,嘴中酒清澄,气味甘郁。
此去已是数年,陈年黄酒入口更是美妙不可言。
这东西越喝越少,而且赤月岛上也没什么瓜米,更不能再酿,她当然舍不得拿出来了。
看到庞兴那张享受的嘴脸她就一阵心疼,手指挑过一蛤蜊,嘴抿起贝肉,一边嚼着,一边又说道:
“舒筋活血,美容养颜,非常温补。你知道吗,我们那的女人生完孩子都喝这个,身体倍棒。”
听到这,庞兴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什么?生孩子?!”
怎么这个花洛身上净是些女人小孩吃喝的玩意儿!真是见了鬼了。
不过这酒的味道还真不错,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酿的。
饮尽了杯中酒酿,花小宓起身,算了算时间,快到子时了,她也好走了。
正准备和庞兴告辞,可转身一看,对方竟然盘膝打起坐来了。
周身灵气涌动,面潮红。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