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都知道圣上很关注此次会试,若是能在此次考试中脱颖而出,以后势必会得陛下注意,这不就是他们终其一生所求的吗?
因陛下重视,他们也就越发紧张难安。
他们有的人已经在状元楼蹲了十多日了,就盼着陛下能微服出来一趟,不过显然他们是白蹲守了。
方铮跟龚强喝了一壶茶,点心各吃了两块,仍旧没有等到想见的人。
满京都都在议论,以赵公子的学识,今年状元必然是他的,不愧是丞相亲子,有乃父之风。
而在方铮看来,若是往年,以赵丞相在朝中的地位,这状元之位怕是非赵公子莫属了。
今年却未必。
“三郎,咱们都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那位赵公子是不是不会来了?”龚强问。
“应当是。”
“我们回吧。”既然那位不来,方铮也没了耐性。
在这一个时辰里,他已经将昨日看的书又在脑中温习了一遍。
再待下去便是浪费时间了。
“嗯。”龚强有些内疚,今日这位子是他定的,却没等来人,白白浪费了三郎的时间。
“强子哥,今日我们没白来。”方铮却在这时说。
等出了门,龚强才问,“三郎,你这是啥意思?”
今日来的学子我都观察了,也大约知晓了他们的性情,这些人当中只有几个可交往,以后我在京都,他们当中必然会有我的同僚,此时对他们多一些了解是好事。
“没白来就好。”
两人刚往回走时,迎面走来一群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