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那双清淡的瞳仁已经染上不可言说的意味。
“相公,其实我也早就馋你了。”前几日方铮心疼她,怕她累着,一直忍着,冯轻日日跟方铮在一起,自然知晓他的身体变化,冯轻心跳的极快,胳膊虚虚地挂在方铮的脖颈处,媚眼如丝地说道。
平常温和害羞的人一旦做出如此表情,便是圣人都忍不住的。
整个房间陷入旖旎当中。
直到求饶了许多回,嗓子已经沙哑,方铮这才放过她,他亲了亲自家娘子已经红肿的唇,轻声哄劝,“娘子睡吧。”
冯轻几乎是瞬间昏睡了过去,并不知道自家相公替她擦洗,又换了衣裳。
重新将人揽在怀里,方铮这才满足地叹口气,闭上眼。
半夜,他猛地睁开眼,望向紧闭的门。
外头有极细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靠近方铮的房间,而后咚的一下,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方铮已经穿好了衣裳,他替还在熟睡的冯轻掖了掖被子,而后轻脚走向门口。
外头,宋镖师四人正围着一个黑影站着,黑影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暂时昏迷。”宋镖师小声说。
“劳烦诸位。”方铮朝四人抱拳。
“方公子客气。”宋镖师回了一礼,压低声音问,“方公子打算如何处理此人?”
已经过了子时,哪怕报官,怕是这周全县的衙役不愿上门来,再说了,若是报官,怕是要在此处耽搁许久,得不偿失。
“宋师傅,不如先去你与李师傅的房间再谈。”此时周围安静,只有极远处飘来隐约的乐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