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轻闷笑,任由他委屈地看了自己半天。
洗好了衣裳,冯轻又回到灶房,将早上煎好的药又热了一番,而后给方铮盛了一碗。
再苦的药,到方铮嘴里都如白水一般,冯轻将早准备好的糖果子往方铮嘴里塞了一个,她解释:“这是我自己做的,味道怎么样?”
说是糖果子,其实就是面炸成后世玻璃球一般大小的圆形,而后沾上细糖。
要在嘴里酥脆香甜。
“这是油炸出来的,不能多吃,等相公好了我再给你做。”见方铮眼睁睁地看着剩下的半碗,冯轻连忙将剩下的糖果子收起来,还不忘回头安慰。
方铮倒不是真想吃,他只想逗逗自家娘子。
等收拾好灶房,方铮牵着冯轻出了灶房,他自己坐在屋前的椅子上,而后将冯轻拉着坐在自己腿上。
方铮一边习惯性地顺着自家娘子的背,一边试探着问:“娘子,若是为夫想请两个人保护娘子,娘子可愿意?”
今日小巷里发生的事方铮不打算告诉冯轻,不过方铮却不能让自家娘子有任何危险,这几日苏大人还有可能会找他去府衙,他总有不在娘子身旁的时候,若是有两个人能保护娘子,他也能放心些。
哪怕他没问娘子前两场考试时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过按商复那小人心性,哪怕他不想要娘子的性命,也定会拿娘子来威胁自己。
“好。”本以为还要自己解释,岂料,冯轻竟痛快地点头。
这让方铮愣怔片刻,随即又将冯轻抱紧,他脸贴着冯轻肩窝,声音有些闷,“都是为夫无能。”
“相公说什么呢。”冯轻摸着方铮滑顺的长发,脸上并不见担忧害怕,她笑道:“这又不是相公的错,只怪相公太优秀。”
“嗯。”方铮赞同。
还是自己站的不够高罢了。
既然方铮已经提及此事,冯轻干脆将之前差点被人掳走的事告诉方铮。
“相公,不如还是找钱夫人,上回那两人就不错,也很尽责。”
方铮的脸已经能滴出水来,“就按娘子说的,娘子再等等,此事很快就会过去,为夫保证。”
“相公别急。”急了就容易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