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顿,严岩惊诧的看着大当家,“你,你跟冯夫人——”
后面的话严岩实在问不出口,要说这种后宅龌龊之事严岩也不是听过,可严岩实在无法将邓夫人与大当家联系在一起。
实在是这两人无论身形背景都相差太多。
不管从哪儿哪儿看,这大当家都无法跟邓大人相比。
难道这位邓夫人是眼瞎吗?
就在严岩天马行空『乱』想之时,大当家又说“你们邓夫人可欠我一个大人情。”
严岩思绪瞬间被拉回来,他不动声『色』地问“邓夫人欠你何人情?”
“这不是你该问的。”大当家捂着肩头起身,“回去给你们邓夫人传个口信,我想见她一面。”
就在大当家得意地等着严岩变脸的时候,他只觉腕上一疼。
随即脑子一阵空白。
大当家不敢置信地回头,他看到那个并未被他放在眼里的书生手持他的长刀,都上血淋淋一片。
而他脚边赫然躺着一只才被砍下来的手。
大当家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钻心的疼,“你敢伤我?”
方铮砍的恰是他拿剑的右手。
方铮并未回答,他后退一步,扔掉长刀,对严岩说“下面的事就麻烦严侍卫,方某告辞。”
他还要回去见娘子,方铮知晓,没有自己陪着,冯轻定然不会一人先睡。
“方公子你还未告知我这账本有何特殊之处。”严岩在他身后叫。
“苏公子自然能看得出来。”留下一句话,方铮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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