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干脆的认输倒是出乎了严岩的预料。
“二当家是个爽快人。”严岩本还担心二当家会不承认他这番『操』作。
“把人带上来。”二当家吩咐身后的黑衣男子。
其中一人颔首,转身离开。
不多会儿,那黑衣男子便带着一个形容狼狈的少年过来。
看了少年倒是没有受到苦楚,只是神情看起来有些惊恐,必是受了不少惊吓。
“人你们可以带走,铺子,我也可以不要。”二当家缩了缩身子,似乎有些受不住大堂内的寒,“不过我还是要他的手。”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方铮。
这就是要出尔反尔了。
“二当家这是何意?”严岩点了点的桌面,“这状子上白纸黑字可是写的清楚,二当家就不怕我去告上衙门?”
“自然是不怕的。”二当家挥了挥手吩咐深厚的黑衣人,“拿下。”
“我看谁敢。”严岩一巴掌拍在桌上,他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沉沉一笑,“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们是病猫了?”
话音刚落,他双手撑着赌桌桌面,身体轻松越过赌桌,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时,严岩已经一手扣住了二当家的脖颈,另一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匕首在他手上转了一圈,再抵住二当家的胸口。
“让他们先离开。”严岩低声警告。
黑衣男子本就围聚过来,闻言,他们再不敢上前。
明明被扣住了命脉,二当家却丝毫没有惧意,他的身体甚至往前倾。
匕首刺入他的胸口,大氅很快被鲜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