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轻点头,没兴趣再继续观察二当家。
方铮这才满意,他勾了勾嘴角,开口,“想必二当家也知晓我们的来意,我自然也知晓你们赌坊想方设法赢下那铺子的真实目的。”
“二当家是个聪明人,不至于为旁人做嫁衣,而伤了自己的根本。”除了二当家,旁人对方铮的话俱都是一头雾水。
就连冯轻都不解地看着方铮。
直到这一刻,二当家才终于拿正眼看了方铮。
随即他短促地笑了一声,面上神情有些古怪,“本以为邓大人对咱们案首的夸赞言过其实,如今看来,某方知这读书人也不都是榆木脑子。”
二当家这话等于骂了全天下的读书人。
他自己似乎并不在意,而旁边听了一耳朵的那些人则齐齐变了脸『色』。
他们可不愿意仅仅为了看一场赌局而沾上辱骂天下读书人的这门官司。
当即就有人要告辞。
二当家却站在通道入口处,并无要退让的意思。
“天『色』还早,诸位不妨多呆一阵。”这话并无让人反驳的余地。
那些人暗暗着急,心想着今日出门应当看黄历,输钱不要紧,他们怕的是沾上这些是非。同时,心里对着得胜赌坊不免也有了警惕。
直到这时冯轻才发觉,这二当家跟许老三的另一处不同。
这位虽是赌坊二当家,却似乎并不在意赌坊的名声。
而方铮身为此次院试案首一事也被二当家当场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