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轻急忙后退,“我选,我选,相公你牵着我走就好。”
得了,不去是不成了,没机会拒绝的时候,冯轻只能选择一个不让自己跟相公都这么注目的方式。
还是那个医馆,还是那个大夫。
这回两人过来,司大夫都懒得多问,他扫了一眼冯轻额头的伤,“可是有恶心想吐?”
“无。”
“头可痛?”
冯轻摇头。
“耳朵可有不适?”
冯轻继续摇头。
司大夫朝冯轻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凳子。
冯轻坐过去,司大夫切上她的脉搏,须臾,收回手,“无事,磕伤一日之内用冷布巾敷伤处,一日之后再用热布巾敷,我再给你开一瓶药。”
说到此处,司大夫顿了一下,扫了一眼方铮跟冯轻,慢悠悠开口:“这药也是祖传的,贵着呢,你们要吗?”
只要没伤及颅骨内,司大夫觉得其实不用涂药,大不了多丑几日。
也让她长长记性。
“要。”
“不要。”
两人同时开口,说要的自然是方铮。
看着两人总算口不对一,司大夫总算来了兴趣,他视线悠悠地在方铮跟冯轻身上各转了一圈,淡淡问:“那到底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