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他居然……居然……有生理上的反应……
这太让他觉得羞耻了。
好吧,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会有生理上的冲动,最正常不过,但对象不该是她。
捏着太阳,他倒在那已经被揉作一团的上,脑子里想到的全是她白净的肌肤,以及秀色可餐的五官——这一刻,他蒙生了这样一种龌龊的遐想:和女人接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有点受不了了,直接冲入洗浴间冲了一个澡,心里不断地警告自己:司小北,别想入非非……
郦羲庭回到自己房间,抱着小熊倒在沙发上,郁闷地翻来复去,心下很是委屈,突然之间有点憎恨长大了——小时候,小北叔叔可从来不会和他说什么私人空间的。现在,她跑去他房里,变成他在忍耐自己了。他的世界,不再是她随意可以进进出出的领地。
好吧!
她长大了,好像的确不该再这样随便——她的随便,成了对他的一种冒犯。
时隔18年,他们到底是回不到过去了。
她有点小小的感伤,眼前浮现的全是他对自己的警告:憋屈死了。
好像有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突然之间就被打碎了,再也粘不回去了。
新年第一天,郦羲庭睡了一个大懒觉,直到十点才下楼,一边还不雅地打着哈欠,直到楼下,才看到司小北正在和父亲裴御洲下棋。
“太阳都晒股了,昨晚上几点睡的?”
裴御洲抬头问她。
司小北正在研究棋盘,似乎没注意到她,又或者他是故意不想搭理自己。
“没注意。”
“还有,昨晚上你和小祁是不是闹矛盾了?还把人家的脸弄伤了?你又撒泼了是不是?
那小子想亲她,抓他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