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敢和柳瀚笙来这里,是因为民众一直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是的,她从没将自己公开在国人视线里,那会带来很多麻烦。就像慕戎徵现在这样,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被认出来,以至于边必须带警卫,这很让人讨厌,所以慕戎徵在媒体方面,严令止传播家人的各种信息,只希望家人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平静的生活。
和蔚鸯不同的是,梅若珊是个公开的公众人物,经常上报纸,而她始终保持神秘,之前媒体上虽然有她的报导,但基本上是不配照片,偶尔有,可能也就一个背部轮廓……
梅若珊是很吸睛的,她这么一喊,咖啡馆里头其他人就侧过来观望了——其中还混了一个记者。记者是最有新闻嗅觉的,偷偷地就挪动了一下位置,默不作声,坐在那里悄悄地聆听了起来。
“郦苳暖,如果你心里没有和总统先生继续下去的意思的话,那就趁早分了,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他吗?八年了,你说回来就回来,回来之后却一直拖着,如果你想报复,也请光明磊落一点。总统先生不缺人尊重,也不缺人。一会儿和这个男人我行我素,一会儿和另一个男人亲亲我我,现在又和……你能不能表现得负责任点,别给总统先生抹黑行不行……”
她抱着,姿态很高,就像慕戎徵是她家的,所以,她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所以,今天正好“捉成双”就不得不一吐为快了。
唉!
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尽遇一些晦气事。
“梅小姐,你这是以什么立场在说什么?”
蔚鸯冷着声音反问。
“我这是在替总统先生抱打不平。不要以为你给他生了个女儿就觉得了不起,是女人谁不会生?如果你不好好珍惜,那就请让出来,别耽误了总统先生的终大事。”
这个女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呀?
蔚鸯暗暗咬了一下牙齿,有点被气到了。
这时,一直隐藏在边上的记者突然冲上来,先是拍了一个照片,然后无比切地询问起来:
“你好,郦小姐,我是东原晚报的记者,请问,您和总统先生的关系当真濒临破碎了吗?如果你们分手,孩子会归谁所有?听说你们曾经很相,可东原和南江和解后,你们一直没有公开婚期,请问,你们的关系恶化的原因是什么?能说明一下吗?国民一直很关注你们的消息。因为在国人眼里,总统和总统夫人和睦是一个国家的大幸……”
一个复一个问题,问得蔚鸯火大极了,眼睛里差点喷出火来,可最后,她只微微一笑,极其简单干脆地撂下这么一句:“我和总统先生关系很好,下个月准备结婚……这是唯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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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