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物,我终于失去了你,当父亲对我说出那句话时,所有的幸福尽数被剥夺,我成了罪人,除了离你远远的,我还能怎么样?
失去你的每一天,我都倍受煎熬。
失联你的每一天,我都度如年。
走尸走内一般的子里,我告诉自己,我好好的活下去,不能让死的人白死,不能开战死更多的人,不能让毁掉我们的人,在背后偷笑……
小怪物,重新见到你,那是老天对我的最大恩赐。因为你,冰封的世界意融融;因为你,我觉得我是活着的;因为你,下半辈子,我有了方向……
小怪物,我好想你,你,可有在想我?
写于1988年2月13晚上十一点
……
漂亮干净的文字,真意切的感,感同受的时光,读着,她仿佛觉得把这十几年的时光又回味了一遍。
它无声地在告诉她:一直以来她被深着,时时刻刻她被放在心上着,只是得太深,才会考虑的那么多,才会甘愿默默承受无形的折磨,而不愿诉说。
后天的每一封信,是常,也是的表述。
他会把他今天一天的忙碌落在笔尖,化作文字,乘着第二天的直达飞机,送至东原,在傍晚时分来到她手上。
她能感受到他的忙碌,也能感受到他的款款深。
文字这种东西,最是润物细无声。
读着这些文字,她会觉得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又被他给抓住了——可她从不回信,也从不主动打电话,只顾忙碌,而晚饭后读一封来自他的信,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不得不说,慕戎徵真的很会攻心。
蔚鸯叹着气,撕开今天的信,静静地读了起来:
亲的小鸳鸯:
展信如晤,这几天一直忙一直忙,本想年三十的时候去见你和小乖,却不能如愿,本想元宵节的时候去见你,还是不能如愿,想你的心如火烧,恨得连夜飞去,恨不得为你常驻东原,却总是政务缠,连写信的时间都是抽出来的。
我已经和北江说好,南江和北江将在三月中旬易旗,六月底开第一次全国会议,选定国会班子,选定全新的国旗……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我也被这些事羁绊着脱不开,想忙里偷闲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