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深,所以不想她受到伤害,希望她能活得快活。
因为深,他愿意遍体鳞伤,愿意独自在地狱里受着折磨,愿意故作坚强。
她不懂吗?
莫名的,他很憋屈,很想发脾气。
他追了出去,看着她没有任何迟疑的步子,又顿悟了一件事:他和她,不是不,是他全盘掌控,而她已不愿听任摆布。
以前的她,或者没能力反抗他,可现在,她不会被他左右,并且她会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事。
两个都有主意的人,在办某件相同的事时,如果没有商量,各行其事会怎样?
就会起争执,很容易把事办砸。
“蔚鸯……”
迈开长腿,他快跑追上。
“你又想发什么疯?”
蔚鸯冷着声音叱问,神越来越不耐烦。
“我不赶你走了。以后有什么事,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们一起面对。今天这件事,你有什么主意,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着解决好不好?”
多少政治会议上,他都能一手把控方向,但是,在他和她的问题,他再不能独断专行了,因为这个小女人不吃他这一。
“你坚决要走,是不是你心里已经有解决这件事的方案了?”
和人低声下气地说话,也只有她能把他bi)成这样。
蔚鸯却依旧不卖账,一径冷笑道:“裴御洲,你是南江的大领导,我是东原的小干部,我们能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干你的,我干我的,麻烦你别来烦我……”
绕开,往外而去,浓浓的夜色里,高后跟踢他踢他无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