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任的时候。蔚鸯,你必须在这件事扩大之前离开,小乖会受伤的……你也会……”
蔚鸯不领,冷淡一笑,以最快的速度截住了他的话,“裴御洲,你是我什么人?我该怎么做,什么时候需要你来cao)纵?”
两道目光凛然对峙时,他感受到了她想要和他划清界线的决心。
“我……我是为你好。”
“抱歉,我不需要。”
转,决然离去的步伐让他着急。
“蔚鸯……”慕戎徵憋着气拦上去直叫,“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解决问题,就算你要和我秋后算帐,那也得分一个轻重缓急……”
“我没账和你算。”
“蔚鸯……”
“让开……我要回家。”
“你能不能别胡闹?”
“我胡闹?”
蔚鸯冷哼一声,立刻严声厉叱了过去,字字铿锵:“裴御洲,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件事,你们南江怎么处理,那是你们南江的事,我是东原人,东原方面东原自己会解决。你不要以为我还是那个事事会躲在你背后,必须由你保护的小丫头。裴御洲,我现在是郦苳暖,不需要你来指挥我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记好了,你根本没那资格……”
被这么一怼,突然之间,慕戎徵反而倒开了窍,一下子明白了她生气的原因。
她气他:遇事独裁不商量。
八年前,他独自背负秘密,将她“抛弃”;八年后,他又想独自扛起,想把她送走。
可他之所以这么做,究其原因,是出于深啊!
因为深,所以不想她背负这样一个可怕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