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或是没有,都不重要了。
“你不需要知道。如果你还念母女之,安安静静守着。如果你不念,我也不会强留你在此。”
所谓尽孝,必须是心甘愿的,强求不得。
她剥离她的手,不想示弱。
“是你害死我妈的是不是?是不是?”
莫须有的指控,让人觉得实在可笑。
她不想回答。
“何欢,穿上孝服,要么本本份份给我守着,要么给我滚回看守室去……”
慕戎徵从外头进来,给何欢扔了一孝服过去,语气极度恶劣。
看着那白得刺眼的孝服,她慌张,她委屈,最后化作一声直叫:“为女儿,难道我不该知道真相吗?”
“是我杀的。”
四个透着寒气的字眼,令一意寻找答案的何欢浑一颤,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眼底露出了难以置信,“为……为什么?我妈……我妈不是裴家的救命恩人吗?为什么要杀……杀她?”
“她想谋杀我父亲……”慕戎徵的回答咄咄bi)人。
正是他语气中的理所当然,激怒了蔚鸯。
她原本跪在地上,因为这句话,愤而站起,双眼通红地大叫反驳,“那是因为裴渊要杀我,他为了掩盖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他想杀我,我妈只是想保护我,慕戎徵,理亏的从来是你们裴家……”
这是事实,慕戎徵无言以辩,心头弥漫着苦涩:他们,本该是亲密无间的侣,现在却闹得剑拔弩张,怒目相向。
“对不起。”
这三个字是最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