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你所愿,你们裴家,和我们郦家,生来就是对立的,如今更是不共戴天的。我不会娶裴家的女儿,我们郦家的女儿,更不可能嫁进你们裴家……”
那张年轻的俊脸,露着决绝之色——若非恨得根深地固,怎么可有会露出如此眸色。
慕戎徵看得心惊胆颤,那个想不通的问题,忽然就了悟了,“所以,你突然发难是因为蔚鸯,你想早点解决了我,让我和你妹断绝关系,把你妹妹从裴家解救出去,同时乱了南江的格局。后来没有成功,你想吞弹自戕,不为别的,也是为了让你妹彻彻底底和我走到对立的阵营内,让我们这辈子再不可能结成夫妻?”
前者这个做法,他是妹切,想在不知不觉中解决了这个问题,如果可以,他可能不想让这个妹妹知道自己的世,就这样简单的做蔚鸯也不错。
后一这个做法,他是想把妹妹bi)入绝境,因为他不想郦家的女儿嫁入裴家为妇。
简单来说,他就是为了拆散他们,才做了这么一个惊人的大动作。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骇极了。
如果蔚鸯知道这件事,她会怎样?
“我爸说的,前总统遇刺一事,和我们裴家没有任何关系……”他把这个说法有力地扔了出来,“霍岩,事发时你还很小,可能是弄错了……”
“没有,我没有弄错!”霍岩叫得无比清楚,“就是你们裴家人干的,裴渊对外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好,这件事,我会查一个水落石出的。如果查清楚了,这件事和我们裴家无关,你又该如何?”
他咄咄质问。
“要是有关,你们裴家又该怎么向我们兄妹作交代?向天下人交代?”
霍岩也灼灼相迫。
没有回答。
面对如此眼神,慕戎徵的坚信,竟有点动摇了,要知道,他的父亲,是一个政治利益至上的人,国家三分,各为利得,有没有用过什么见不得人的招数,还真吃不准。
“不敢承诺了吧!”霍岩顿时嗤之一笑,“你们裴家就是窃国之贼,窃我大好南江不说,还毁我郦家,卑鄙之极,天人共愤……”
总之,在这个少年眼里,他们裴家人就是十恶不赫的大罪人,可之前,他温文尔雅,浑看不出半点对裴家的绪,这个人,绪藏得真是太深太深了……比他还会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