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
程蒽走过去,声音很轻,但是很肯定。
“我以为你死了。”她的眼跟着红了,“孩子,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夫人……夫人可安好……”
“别提我母亲。”
霍岩压着声音,被铐着的手捏得紧紧的,眼睛里流露着悲恨交加,那种痛那种恨,深深地触痛着她原本就极度柔软的心脏。
“夫人……夫人……这是没了吗?”
程蒽的心,透凉透凉的……
“如果你想让我母亲死得其所,就想法子让蔚鸯离开裴家……而不是看着她被裴家人作jian)……我父亲会死不睦目,我母亲也会魂不安宁,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全是裴家造的孽……”
他深吸着气,每个字都咬得格外用力,每个字都透着疼痛。
“你……”程蒽的脸色大变,望了望房门,才低低道:“你……你知道什么了?”
“蔚鸯是我妹妹对吧……“
”……“
”你把我们郦家人送去让姓裴的糟踏,程姨,你怎么对得起我爸,我妈,那是我们杀父杀母的大仇人……”
那沉痛的控诉,令她呼吸跟着慌乱地一窒。
“你……你怎么能确定是裴家发动了那场刺杀”
她要被这个罪名吓坏了……
“是我亲眼看到的……”
本来笑的双眸,只要一回想起那个一面,一下就变得血红血红,那里头充斥着难以言诉的仇恨。
程蒽的眼皮跳了跳,急声问:“谁,是谁刺杀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