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挑了一件粉色的裙子换上,出来时抱着那件脏衣服,随意一瞄,正好瞄到桌面上搁着一张霍岩的单人台照,她不着痕迹将其顺手牵羊,匆匆出来回了慕戎徵的房间,关门后把照片递了过去。
“妈,这人就是霍岩。”
急忙忙,程蒽将照片接过看,目光一下变得深邃难懂。
这是什么表呀?
若非认得母亲不可能这样。
而且,她感觉,母亲急匆匆从温市赶来似乎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这个素未谋面地霍岩。
“霍岩和妈是旧识吗?”
她试探着问。
“这个人……死了没有?”
说话都结巴了。
“没死,抢救回来了。”
“蔚鸯……”程蒽突然揪住她,说得极为急切,“你能想法子让我见一见这个人吗?”
“妈,您为什么突然要见他?他和您是什么关系,以至于让您这么着急?”
她被母亲这异样的神惊到了,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觉凝神细问。
“我不知道,说不上来,只有见过面了,我才能确定。”
程蒽的语气隐隐带着一些焦虑。
可她却不知道她在焦虑什么。
“想要见到霍岩,必须通过慕戎徵,妈,你说不出一个原因来,我怎么向他提这个请求?”
“这件事最好不能让四少知道。”